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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祝山手脚发木,他飞快地拧开水龙头,接水漱口,直到吐出来的水重新恢复透明,他才一抹嘴,洗了把脸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
沈祝山从卫生间里走出,关上了门。
“怎么了?沈哥。”
可能是刚才听到卫生间里沈祝山略显手忙脚乱的洗漱声,也可能是号称已经吃了退烧药的沈祝山脸色有些发白,而且还有一些形容不出来的,孔洵熟悉的,久不能忘的,烦躁不安和紧张。
再次笼罩住沈祝山了。
“发生什么了吗?”
沈祝山若无其事地说:“没事。”他走了两步,孔洵伸手抓住他的手,沈祝山的手很凉。
“好像是退烧了。”孔洵轻声这样说。
沈祝山挣了一下,但是孔洵力气很大,没挣开,沈祝山最后妥协一样卸了力,看了孔洵一眼,发现孔洵正在盯着自己看。
毫无疑问,孔洵是撒谎的行家,沈祝山在孔洵面前撒谎无异于班门弄斧,“哦,对了,你明天有事吗,我是说忙不忙……”沈祝山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眼神飘忽不定。
“后天比较有时间约会。”孔洵目光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