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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能去学校显摆一把。
沈亦郴倒是去了,这几天新生入校,多的是家长来送行,学生寝室楼不少外人进出,他昨天走得早,没来得及把自己寝室搬完,是找了家里的保姆帮忙,但保姆只能帮他搬过去,床上东西铺整好,至于零碎东西怎么放,就只能等他自己处理了。
中午回来把景尧叫起来吃了饭,下午景尧不愿意在家躺着了,非要让沈亦郴负责把他带回学校。
沈亦郴直接把他背了起来。
这样到学校得猴年马月,景尧还是妥协了,坐上了现代的工业化产物,让四个轮子载着他去学校。
室友一天没见他,还挺怀念,开门时把他堵在门口,当什么珍稀动物一样,看了好半天。
景尧:“?”
“总感觉你哪里不一样了,”室友让开门,让他进去,“……你是通宵跟人打游戏了吗?我看你脸色好差,像是被小妖精吸干了精气,打瓦去了?”
“go学长这招太狠了。”王予修跟着转过吊椅,晃悠悠像个大型沙包。
景尧在自己位子上坐下,“没,就是没睡好,熬夜摧毁了我的绝世容颜。”
“真是惨绝人寰。”
“令人闻之落泪啊。”
他们去洗漱完,沈亦郴坐在一旁,安静听着,一言不发。
经过一年的相处,这些人互相了解不少,张口就是一个梗,大部分还是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的梗,不是这个谁闹出的糗事,就是那个谁丢过的脸。
比如他们某个节日趁着下午没课,一起出去觅食,找到了,离这里比较远的一条美食街,结果外面生意太火爆,他们没打到车,一路跟着地图坐公交,跟寻宝一样钻了好多巷子,最后回来的时候还遇到了下雨,四个人没有一个想起来带伞,最后四个人淋着大雨跑回来,景尧和李知音病倒了,从此喜提脆皮大王称号。
没经历过的人压根听不懂,没有一起赶公交,一起淋雨,甚至听不懂这些人为什么笑。
他融入不进去,也没心思弄懂,干脆坐在一边看景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