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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夔举手:“我搬的凳子 。”
江映秋绷不住了,揉了一把 白狐的头,“行行行。”
几人说 说 笑笑,互相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日子 ,摆手消失在空气中。
一如过去的岁月。
傅鹤负责的地方就在这边,不需要挪窝,靠在江边栏杆上欣赏远方的灯火,余光注意身旁还 有个人影,头也不回地打趣:
“怎么还 不走,现在就迫不及待要请我一顿?”
江映秋走得 最慢,扇子 搁在手边,俊秀面容渐渐沉寂下来 。
傅鹤折了根野草,叼在嘴里,瞅着他。
“这么多年了,还 在想啊?”
“死了很久的朋友,突然复活,然后又死了一次,是你,你什么感 受?”江映秋说 。
“应该挺复杂的,但很可惜,活了又死的是沈眠以,那我就只剩开心了,”傅鹤诚恳道,“你知道的,我俩关 系不好,他后来 还 搞出那么多幺蛾子 ,我很难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的感 想。”
“你还 说 我放不下,你不也放不下吗?”江映秋转头看着她。
“也是哈,仇人和朋友,都挺难忘的。”傅鹤笑起来 ,“当年我还 想过,要是我跟他打起来 ,你肯定站在他那边拉偏架,谁知道最后……”
“最后我俩站一边了,”江映秋无奈地刮了刮鼻梁,“真是世 事难料。”
“去喝酒吗?”
“没 钱。”
“殿下有钱,家大业大,老富裕了,我们去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