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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树:“……”
连他都快看不过去她生硬的强留了。
好在,这时外面终于传来了动静。
舒清晚落在手边桌上的指尖轻顿,后背微僵。
而虞杳杳的眼里终于绽放出亮光,眼巴巴看向门外。
从外面走进的人披着深浓夜色而至,缓步迈入明亮灯火之中,身上还裹挟着风霜凉意。
他在舒清晚身旁的位置很熟稔地落座,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张红木小桌。
戏照常在唱,未有丝毫中断。
他们时隔数日未见。
回北城以后,她还没有见过他。
她微垂落眼,又重新看向台上,看着水袖轻舞。
安静地和他坐在一起听了半晌的戏。
直到这一出戏即将落幕,舒清晚方才偏眸。
眼前的男人,外相条件自然过分优越。只是瞳色有些淡,自带的冷意疏离。
身上的矜贵不减。
当初她中了蛊一样的喜欢,再冷也无所谓。
而她也从未离他那样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