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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项目”实验室内,空气压抑,只有仪器运转的低沉嗡鸣声在循环往复。
静滞场核心,那颗幽蓝色的狮鹫晶体悬浮在能量囚笼中,无声无息,却像一个黑洞,吞噬着房间里所有的耐心和希望。
“啪啦!”
清脆的碎裂声划破了死寂。
一名戴着厚重防护眼镜的研究员手一抖,试管应声落地。
“你他妈走路不长眼睛吗!”
旁边正在记录数据的同事猛地回头,双眼布满血丝,暴躁地低吼。
“你吼什么!有病是不是!”
摔东西的人也火了,毫不客气地回敬。
“行了,都少说两句。”
另一名年纪稍大的研究员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有气无力地劝道。
“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申请情绪过载了,跟那颗破石头一起关禁闭。”
挫败感和焦躁,如同看不见的真菌孢子,在这间全封闭的实验室里疯狂滋生。
唯有何伟是个例外。
他把自己钉死在主控制台前的椅子上,已经超过七十二个小时。
金丝眼镜下的双眼,倒映着屏幕上那个被重重隔离的蓝色光点。
周围散落着被捏扁的营养剂空管和一沓沓毫无进展的报告,他视若无睹,整个人仿佛与这片压抑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只剩那双狐狸般的眼睛,还亮着偏执的光。
他等的,就是一个破绽。
转机,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等待中,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