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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接过请帖,再三检查确定是真的,不是想要给他个假的丢脸使绊子,“哼,算你有心。”
收到请帖,也不顾陈过山,半点面子不给转身就走。
来京城后,他就没买过衣服。
正愁怎么弄件能引起注意的盛装,有人从身后走进。
“禁足解了?”
陈越身子一僵,反问,“谢沛行?”
“怎么,才半个多月没见,就听不出我的声音了?”谢沛行一只手揽住细瘦腰间,抵在他耳边,带了点温和的笑意,“你平时尿的出来吗?”
陈越满脸涨红,嘴唇蠕动,讷讷地说不出一句话。
自从佛堂一别后,阴茎像是彻底废了,硬不起来也尿不出来。雌穴尿道也时好时坏,大多数时间是坏的,憋久了,才能挤出一滴滴尿液。
半个月来,憋尿的时间越发长。从一开始半刻钟,到如今几个时辰。
膀胱是涨的,仅仅今早尿过一次,隔了将近半天的时间,聚集了一大摊尿液。
陈越撇开他的手,抗拒严丝合缝的怀抱,“我尿得出来!”
“是吗?”
谢沛行收回手,面无表情,“尿吧。”
陈越全身一哆嗦,头皮微微紧绷,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滚过。自动翕开的尿孔淅淅沥沥流出白色尿液,湿哒哒印在地面。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