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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穗的衣裳已经拉下来,她竖抱着孩子走过?去,说:“听见?你的声音就赶忙去找,奶都不吃了。”
韩乙的表情一松,脸上有了几丝笑意,他摸摸孩子的脚丫,跟丹穗说:“黑大虚得紧,这两天不好熬,我要去守着,晚上就不上来睡觉了。”
“行。”丹穗一口应下,“我找到几本医书,我找找看有没有好的退热法子。”
韩乙的眉头又?皱起来,他想起辜大夫的话,黑大一旦发?热就是伤口上的肉又?要腐烂,还得再切肉,这不是退热能解决的。
“算了,这事交给大夫,你别瞎忙。”韩乙说,“至于黑大,他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命,他一向命硬。”
丹穗看他烦躁,她没再多说,她让他抱会儿孩子,她去给他收拾铺盖卷。
韩乙抱着女儿在屋里?走动,他看着女儿的脸,说:“你大伯说你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样,他净说屁话,我跟他见?面的时候我已经五六岁了,他可没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
晏平咿呀一声。
丹穗抱着被褥放桌上,她伸手抱过?孩子,说:“大哥会没事的,他长?得就不是短命相。”
韩乙挑眉,“你还懂看面相?”
“粗浅地看过?几本面相书,黑大耳朵大耳垂厚,这种人有官运,有福气?,还是长?寿之相。”丹穗一本正经地胡说。
韩乙信了,他下楼掌着杜甲的脑袋拽着他的耳朵仔细看,确实如丹穗所说,他悬着的心安定多了。
天近傍晚,杜甲烧起来了,辜大夫和之前给送来养伤的将士看过?伤的大夫都来了,楼下煮药的药炉一夜没停火,一直在为救杜甲忙碌。
丹穗在楼上翻一夜的医书,天色蒙蒙亮时,她总算找到跟外伤有关的字眼,她捧着书跑下楼找大夫。
“二?嫂……”魏丁守在门外打瞌睡,他听到动静睁开眼,“二?嫂,你找我二?哥?”
“我找辜大夫,这本医书上有写治外伤的法子……对了,你大哥咋样了?”
“烧了大半夜,药灌了一碗又?一碗,半个时辰前才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