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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画曾经问过任不疾一点关于他白月光的事,知道那个小孩张扬放肆,天不怕地不怕。任不疾每次提到他,眼里的温柔都差点溢出,她嫉妒得发狂,她没法和任不疾的白月光比,总不能比不上一个整了容的鸭子吧。
严文画收敛好表情,“你要多少钱,一百万够不够?”
晏宁怔了一下,眼眶瞬间红起,几乎要泪眼汪汪,“我不要钱,我爱的是任不疾这个人,我馋他的身体……”
“五百万。”
“银行卡还是支票?”
“……”
“或者你加我微信分期付款也行,哦哦我支付宝也可以。”
“……”
“如果是现金的话,太多了我拿不了,能不能开车送到我家?”
“……”
晏宁用嘴皮子就拿到五百万,自认为挺厉害的,他没跟着任不疾,直到散场后才跟着去地下停车库。任不疾不喜欢不可控制的因素发生,所以一般出来不带司机。
晏宁打开副驾的门坐进去,懒散仰着身子。
任不疾的手放在驾驶座的方向盘上,“阿宁,坐后面。”
晏宁愣了一下,爬到后面去。
他正想再说什么,就有人敲了敲副驾的车窗,车窗慢慢落下,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严文画瞥了眼车内的情况,“我的车被一个酒鬼吐了满地,建议送我一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