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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倒很合得来,聊时政,聊经济,聊科技,傅斯朗起的话题席润野都能接上。
都不是热烈的性子,淡淡然地侃着天,把风度翩翩这个词拿捏得精准。???
楚栀把聊天声当白噪音,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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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栀睡眠浅,车子不晃了,她也醒了过来。
“醒了?”席润野沉声问。
楚栀惊坐好,发现身上盖着一件衣服,再看席润野单穿着一件黑色无帽卫衣,知道了是他的衣服,脸不自觉地烧起来。
楚栀小眼神乱飘,席润野脸微沉,解释:“他先去开房放行李了。”
十多分钟前傅斯朗先去安置行李,麻烦席润野稍等片刻。
楚栀松了一口气。
楚栀一副很依赖男人的模样莫名地让席润野不爽,他手搭在方向盘上,回身笑问:“想知道,怎样的关系才算和栀子小姐特别熟?”
眼前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知道他是介意她刚才和傅斯朗介绍他时的用词。
楚栀脸上飞红,幸好车里暗,没让席润野瞧清楚,但不敢再逗留,拿起自己的东西要下车。
车门早落了锁,操控权全归主驾驶。
楚栀拉了两下车门把,没拉开,转眼看着席润野:“我们……本来就不太熟。”
她说的是实话,这句实话也是这些年来最让她伤心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