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她印象里,纪冽危除了应酬,一般不会饮酒,就连应酬饮酒也只是浅饮几杯,现在这酒精味,很明显,他喝了不少。
纪冽危:“喝了,还喝了不少。”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耍酒疯。”他垂眸笑,“毕竟喝再多,也醉不了。”
他微垂下的眸子,漆黑泛水光,像浸泡在酒液里黑曜石,引诱人沉沦。
但钟栖月没闲心想那些,只觉得他那抹笑容,忽地让自己很难受。
同三年前的笑很不一样,凉薄中似乎含着讽意与自嘲,“纪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冽危背脊倚在墙边,淡笑:“没事。”
走廊的另一端渐渐传来孟行白的脚步声,纪冽危漫不经心问:“那男的是谁?”
钟栖月接话:“我合作伙伴,也是我外公的学生。”
话说完,才觉得不对劲。
她现在和纪冽危又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他开口一问,她就什么话都说出去了。
好像是特意解释给他听的一样。
纪冽危自然看到了她眼里的懊悔,也品出其中的意味,轻笑,对她这个回答很满意,心里那团窝火,也这样被她轻易浇灭。
他又问:“只是合作伙伴,不会是其他的关系?”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钟栖月下意识紧张起来,想也没想,直接说:“不会。”
纪冽危眼神深邃盯着她,“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话音刚落,他往暗处走了。
直到孟行白走过来,见钟栖月僵硬地站在角落,疑惑问:“你怎么站在这面壁?”
她转过身来,笑着转移话题:“师叔准备好了吗?我请你去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