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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知晴半点倦意都没有,过来往她床上一坐,“妈妈还想跟你说说话,白天跟你到处去玩,好像没什么机会谈心。”
现下正是春天,床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段知晴忽然瞥到钟栖月的略微红肿的脚,问:“白天累吗?”
“看你的体力好像爬山很辛苦,妈妈在想是不是为难你了。”
钟栖月连忙把自己的腿缩回去,摇头说:“不累呀,我觉得这样爬山还挺有意思,主要我平时懒散惯了,妈,今后你要是再想爬山可以喊我一起。”
段知晴笑笑,从睡衣口袋里拿出药油,“你那脚今天陪我爬了半天山估计吃不消了,不上药,明天会酸疼。”
钟栖月正接过,这时手机来了一通电话。
她调的是静音,刻意避开了屏幕,段知晴没看见。
“妈,谢谢。”
“行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
送完药,段知晴就回自己房间了,钟栖月穿好脱鞋把房门打开,确定她走远了才敢接那通即将挂掉的电话。
“喂。”
听筒那端男人声音清冽:“出来。”
钟栖月一怔,疑惑问:“现在?”
“我在你家外面。”
钟栖月连忙奔到临窗边,拉开窗帘,但她卧室后院也根本看不清别墅外的景象,她眼眸一转,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我家外面,骗我?”
她才没那么容易上当,之前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分明是看着纪冽危的车子开走的。
那端沉默了两秒,好听的声音像钩子似的,“栖月,我想你了。”
“我想,我还是没办法忍受我们领结婚证的第一晚,就看不到你。”
钟栖月呼吸一沉,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