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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雾所化的尖刀贴着肌肤没有任何质感,依旧能激得她全身战栗。
宁随渊俯身贴近扶荧耳边,“杀了他,我们重新开始。”
她僵硬地扭过头。
男人像长久是囚禁在深渊里的夜兽,疯狂而不自知,透着处处令人心惊的平静,“阿荧,我知道你不是本意。若非是他的存在;若非是那些人的蛊惑,你怎会舍得对我,对九幽动手。杀了他,此后你的夫君只有我一人就够了。”
在听到那些万千传言时,宁随渊不是没有愤怒过。
转而又在想,如若扶荧真的不爱他,那么先前那些个日日夜夜的缠绵又算什么?她的情动不是假的,亲吻也不是假的,陪伴更不是假的。
所以,是这些人影响了她。
这些话从他嘴里出来是如此荒谬,荒谬到让扶荧难以做出反应。
宁随渊能躲开结界闯入此处,就说明还持有着之前的修为,扶荧断不能惊动外面的护卫,免得给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她更不能毫无作为,任由宁随渊这般放肆。
指尖捻动,隐青灯听命落于掌间,宁随渊动作比她更快,在她挥出术法之前先行桎梏住她的手腕,并用捆仙术将两人间的手腕死死缠绕在一起。
他宽大的掌心贴着她腰身,眼尾逶迤着近乎疯魔的偏执。
宁随渊贴近她脸颊,嗓音像蛊惑又像是温和的商议:“九幽之于我是一切;你之于我也是一切。是非对错我不在乎,也不过问,但我不能失去你们。”
气息纠缠在耳边,扶荧挣不开他的禁锢,握着青簪的手因用力而不住颤抖。
觉察到主人的抗拒,青灯灵力渗出,直逼宁随渊。
他不避不让,似感受不到疼,任由胸腔被灵火穿透。
宁随渊的目光越至她身后,凉凉地落在裴容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