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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巴掌拍在他右脸之上,这巴掌力道倒轻了很多“以后你若敢负我,我拼死也要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赫连广猛地愕然,盯着陆明月,眼里闪过莫名激动的光彩“明月”
她甩一甩生疼的手,皱眉喝他“明天去找嘉言说,若是嘉言肯点头婚事就不必了,过几日请兄弟街坊们来喝一杯吧。”
她温柔摸摸肚子“我有孕了。”
他如遭雷击,不敢置信的望着她,望着她仍平坦的小腹,心中猛然一动,喜极而泣,如暴风过境,眼眶湿润,几近哽咽,将人搂紧怀里“明月明月”
他喉头紧绷,将她抱起,去寻她的唇。
“你这个寡廉鲜耻的王八蛋不要脸的蛮羌”她恨极了他,迎着他的唇咬去,“三番两次的欺负我你就欺负我是个寡妇”
话语吞没在炙热的吻里,有血腥气腾起,和香甜津液一起纠缠在唇舌之间,她又哭又骂,又咬又掐,最后迷醉在他狂暴的缠绵中。
只有在那极致的快乐里,才能察觉活着的乐趣,情缠有多热烈,过后的枕衾就有多寒冷,这一生已然过的破碎不堪,何必再逼自己苦守那些虚礼假意。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王涪将
靖王一行送至兰州
不再前行,要再回甘州去。
他来和春天作揖辞别,略说了几句话告别,春天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嗫嚅,欲言又止。
鄯鄯看着茶案上那个小香囊,问春天“姐姐,这个哨子不还了么”
春天取过香囊,将铜哨倒出,想了想,在手心握了半晌,仍是挂回了衣内。
靖王在腊月回了长安郡,先绕道去了长安新丰镇,陪着薛夫人和春天,将小春都尉的尸骨归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