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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川,我们走。”季清澄转了身。
赫聿眸底晦暗,她说她要找证据,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他直白坦言。
他知道她的困难程度,而她也知道他的轻而易举程度。
手掌不受控握了拳,拳骨的疼痛不及心上仿若有千万根刺在扎。
……
晚上八点。
赫聿被一众人簇拥着往饭店大门外走,刚走到门口,染着酒意的黑眸一沉,挥手示意众人先走。
下一秒只已径直大步向不远处过去,长臂一伸,阻了差一点就已是要坐进副驾驶的季清澄。
“松手。”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只有冰冷。
“我送你。”或许是染了醉意,赫聿此刻态度有几分强硬。
“不必。”季清澄想挣脱,赫聿就越发攒紧,两个人一时争执拉扯起来。
江沛川见状赶紧下车绕过车身过了来,“清澄,没事儿吧?赫先生,还麻烦你放手。”
赫聿眸底越发沉了些,却没理他,视线盯着季清澄,一字一顿刻意咬重,“真要他送,是么?”
“……”他反问语气代表什么季清澄不用想都已经意识到了。
眸底闪烁几分,转眸对江沛川开了口:“沛川,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谢谢你。”
“不用谢,我说了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那清澄,你注意安全。”
季清澄还未多说,整个人只已被迫被赫聿攒着往另一辆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