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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岭!”教室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吼,一个两个三个脑袋在门边挨个冒了出来,凶巴巴地喊,“干什么呢?”
“来啊,徐岭,别磨蹭,搞快点!”
宁笙被这吼声吓了一跳。
“我等会儿再跟你说。”徐岭若有其事。
接着徐岭像是被按中了什么开关一般,踢开凳子,抄着只矿泉水瓶子就冲了出去。
“走,兄弟们!”徐岭带着一帮人,“我们去找大班的干架!”
宁笙:“……”
宁笙:“…………”
乌泱泱的一帮犊子唱着孤勇者浩浩荡荡地冲去了隔壁大班。
宁笙把脸埋进了手心里,一言难尽。
那个喜怒不形于色动不动就让整个商圈都噤若寒蝉的大魔王徐岭,小时候这德行?
在他的记忆里,这种活泼过头的猴,一般统称为“极个别同学”。
徐岭哪来的脸问他记不记得他们当过同学的。
饼干是好吃的,宁笙没浪费,就是这玩意儿酥脆,落了他一手渣,他想去洗手间洗洗,站……没站起来。
宁笙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的轮椅若有所思。
想起来了,他五岁那年出了点小事故,走路没什么力气,坐过几年的轮椅。
就是那个时候,他被送到了乡下的外婆家疗养,在这个山里的小镇读过几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