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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皎吊着的心放下来,拍拍胸脯:“还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命门。”
“你替他担心?”
魏皎来不及作答,就被贺沁长臂一横,拦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别吃了,吃太撑做剧烈运动会恶心。”
魏皎张嘴咬上横在眼前的胳膊,雅间里暖气足,贺沁只穿一件单衣撸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声抽气。
“请人吃饭不让人吃饱,活该!”
贺沁瞧着鲜红的牙印苦笑:“你跟江暮和阿元也这么横吗?”
魏皎颇有挑衅意味地咕咚咽下一大口汤:“当然不,他们不用求我,我会扭着腰主动迎上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只急待扑食的饿虎。贺沁在房事上没求过女人,再没兴趣和她周旋,稍一用力就拽着椅子腿把人朝向了他。
“你……”
魏皎的惊呼只冒个头,就被堵在了湿吻里。
她要咬他的唇,被他识破,先一步叼住了她的下唇拉扯。
魏皎瞪大双眼,看着贺沁写满得意和桀骜的眼睛,对方耀武扬威地啄着她的嘴唇,像在宣示胜利,用慢得磨人却力道十足的动作,缓缓咬下去。
血的腥甜在齿间飘散。
趁魏皎被咬痛出神,贺沁抓起她两个脚腕架上了自己肩膀,魏皎反应过来刚要喝止,就发现他不动了。
两个人在饭店包房里,以诡异的姿势对坐半天,魏皎才忍不住出声:“怎么不动了?”
贺沁坏笑:“哦?要我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