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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原来，他就是秦川。

是该说世界太小，还是该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莫阳昕心里很慌。她心慌的原因绝对不会是看到大老板的激动或者看到帅哥的兴奋，那么纯人类的思想方式在她身上是不会出现的。她想的是，糟啦，在实验室吃东西被大老板发现了，他会不会告诉我们实验中心的主任，罚我钱啊！

宾主一阵寒暄过后落座。陈晞对于莫阳昕的到来十分吃惊，人太多又不好直接问，只能拿眼神询问。

你怎么来了？

那个老头拉我来的。

饿了吧？

嗯。

一会儿好好吃东西，别的不用理他们。

连你也不理？

你试试！

莫阳昕巧笑倩兮，陈晞一派宠溺，两个人的眼神沟通，落在秦川眼睛里全部成了眉目传情。秦川依旧一副从容优雅的姿态，只是捏着酒杯的手指血管凸起，昭示着他心中的愤懑。

因为桌子是圆的，秦川正巧坐在莫阳昕对面。

莫阳昕难得冒出点好奇心，偷偷打量起这个传说中的男人。

他的眉目都很普通，可是加在一起却有种说不清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单纯的商人，领袖，或者学者，而是一种混合着伏特加和果汁的味道。

在她的印象中，秦川的意义和她教材上那些编者是一样的，就是一个代表了权威和尊荣的符号，离自己万分遥远。记得有一次编《仪器分析》教材的张教授去她们学校作报告，莫阳昕激动的三天都没睡好，那样神一样的人物就站在自己面前，叫自己如何不激动。而如今，秦川，这个医药行业的龙头老大，却以一种近似戏剧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这个平民的生活中，离得居然这么近，仅仅只有一张桌子的距离，几盘凉菜的尺度，莫阳昕反而觉得不真实。

秦川能察觉到莫阳昕毫不掩饰的探究，状似无意的向她的方向看去，眼神交汇中，莫阳昕的脸腾的一下红成了精装的红富士。

可能是心里有鬼，那之后莫阳昕总觉得秦川在看自己，虽然肚子很饿，可这顿饭是再也吃不下去，莫阳昕早早的撂下筷子。陈晞还在应酬，那个秦大老板好像很赏识他，动不动就敬他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