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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阵热一阵冷,脑袋原本只是痛,她勉强能忍住,甚至能保留几分清明。如今随着时间推移,痛感开始变得没那么明显,昏昏沉沉占了上风。
马车走的很稳当,街道上行人不多,偶尔几句人声传过来,都渐渐在她耳中变得模糊。
最后她还是没撑住闭上了眼睛,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在烧,烧地她头昏脑胀。
身体的灼热捂热了湿润的衣服,闷热又潮湿粘在身上,让她整个人更难受。
“你怎么了?”
模糊中她似乎听见季绪这么问她。
自从来到京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生病了,每一次都很难受。
方才还没感觉,季绪一问,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点委屈,没忍住嘟囔了一句。
季绪没听清,他看她眉心轻蹙,不由往前倾了下身子,问:“什么?”
冉漾小声重复:“好难受。”
她身子不稳,说话时往前倾倒,季绪握住她的肩膀,然后起身坐在了她身侧。
宽大的手掌落在少女额头,灼热的体温传过来,季绪唇角不由绷直几分。
“你发烧了。”他说。
冉漾迷迷糊糊哦了一声,然后问他:“还有多远呢。”
季绪道:“一柱香。”
季夫人昨日说濯缨园跟他去刑部顺路,其实并非如此,只是勉强能算同一方向而已,事实上濯缨园比刑部衙门还远一些。
冉漾没应声,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