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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啊,像当时的他一样。
寒风中,大雨飘落,察觉有人来了,小狗瑟瑟发抖,虚弱地“嗷呜嗷呜”叫着。
林琰频频刻意地看向陈聿,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聿知道林琰的爸妈都对猫毛狗毛过敏,他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拎住小狗崽的后颈提起来,放到林琰怀里,说:“你拿回明寰养着吧。”
林琰:“耶!”
汪绝一顿,看小狗崽的眼神越发怜悯,只要陈聿身边有一个人不喜欢你,后者就会毫不留情地把你丢掉。
原本只用等死就好,现在还要活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抛弃的惶恐不安中。
忽然,一只手伸到他眼下,亦如当时,不过那时的他……
陈聿:“汪绝。”
汪绝闻声回神,低头,看到陈聿的手指沾上了污水和秽物。
他愣了下,连忙把伞夹在肩膀和脸颊之间,从包里拿出放了两个月的酒精和手帕。交接工作的文件里写着:陈总洁癖很严重,需时刻备着免洗洗手液、酒精和干净手帕若张。
可没有支撑不好用力,于是汪绝选择轻轻握住陈聿的手腕。
这次,他实打实地握住了。
透明的免洗洗手液被挤在指尖上,又由他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陈聿的手算不上白净细腻,毕竟是玩棒球的手,但指骨分明,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到看不见白色,干净整洁。
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手。
汪绝能感受到自己大拇指按着的手腕处,脉搏跳动着,手感是微凉的,可能是刚刚碰到冷水了,但如果在平常,他想象了下,应该是干燥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