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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犹豫,朝着推算的方向向前奔跑。
男人扶着墙壁向右拐进废弃的房屋中,期盼着能在最后的时刻拖延时间,他的体力已经到极限,这栋房屋摇摇欲坠,在地震中存活下来后二层倒塌,只剩一楼奇迹般地存活下来。
他靠在一楼唯一的窗户旁边,剧痛顺着脊髓传入大脑,让他恨不得咬碎牙齿。男人将冲锋枪架在窗台,枪口从破碎的玻璃中伸出对准来时的街道,借着月色能看到地上的大片血迹和脚印。
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呼吸,黑暗中一丝一毫的动静都如此清晰,他一动不动的等待着,过了几十秒,外面缓缓传来细微的沙沙声。
“沙、沙、沙”
很轻,就像是鱼鳞刮蹭地面不小心留下的声响。
“沙、沙、沙”
男人屏息,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激素的作用甚至让他几乎忽视了肚子上的疼痛。
“沙、沙、沙”
声音越来越近,手指扣上扳机。
枪声没有如约而至。
摩擦声消失了。
男人好像逃过一劫,外面的东西不见了。
他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捂住嘴艰难地缓了一口气。
心脏嘭嘭跳动,身后突然传来难以忽视的冷意。
即使这是在冬季,但身后好像出现了一个源源不断散发冰冷的物件,让他根本无法忽视。他忽然想到,追击他们的东西也是冰冷的。
在十几分钟前,冰冷的手臂刺进自己的小腹,强行扯开健硕的肌肉露出下面的红红白白,肌腱被扯断,那股温度几乎能将自己流通的血液冻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