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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庭在书房里做事,郁清灼就在客厅里安安静静地看电影看书,后来困意上来了,还窝在沙发里打了个盹。直到梁松庭去厨房里弄晚餐时,他听着动静醒过来了。
十月的北京,天暗得早了,醒来以后郁清灼靠在沙发里又回了回神,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床毯子。
晚餐吃得比较简单,就煮了点面条,然后加热了早上剩下的外卖。
梁松庭也没拿他当外人,没那么讲究客套,这让郁清灼感觉更自在了。
梁松庭煮面时郁清灼帮不上什么忙,就站在厨房门边看着梁松庭忙活。
会做家务的男人太帅了,郁清灼一直这么觉得。烟火气也藏不住那种低调含蓄的性感。
郁清灼一直盯着梁松庭,一秒都不想错过。
梁松庭也不说什么,行动自若地洗菜煮菜拌面,由着郁清灼看。
从上午开始,这种和睦的气氛一直持续下来,郁清灼在梁松庭这里待了一个白天,心里也渐渐有点底了。
晚饭以后他没再多留,隔天是周一,他们两人都要上班。
郁清灼去卧室换上了洗干净的衣服,梁松庭送他到门口。清灼站在楼道里,一手扶着门,垂眸沉默了几秒,然后问梁松庭,“庭哥,我忍一天了一直没敢问,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郁清灼依稀想起来了一些片段,不连贯也不完整。他还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梁松庭变得缓和了。那么之后他或许可以继续按照这个路子来。
梁松庭还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么,站在门里边,淡淡说了句,“你让我打你一顿。”
这句话郁清灼真记不得了,昨晚记忆最薄弱的部分就是他躺在床上以后。
他很吃惊地问,“你打了吗?”
梁松庭面不改色,说,“打了。”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