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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值得花这么多时间来做。”
翎卿高高端坐在马背上,感觉再拍一会儿他都要学会骑马了。
他在马上坐了一个多小时,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双腿都快不适应站在土地上了。
“有啊,”亦无殊张口就来,“等到后天,你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就能一边翻着相册,一边怀念我了。”
翎卿:“我可能没这么感性。”
前脚离开,后脚就开始怀念,这种事情还是有点难度。
“嗯,那就再给点时间发酵一下?”
“你酿酒呢?”
“不是啊,你想想,现在去景区玩,经常能看到那种卖纪念币的柜子,便宜的二三十一个,贵的能卖到五六十,有没有觉得特别傻?尤其是那种摆在半山腰的,爬上去累都要累死了,他给你摆个柜子,在那卖纪念币,不是把脑子爬傻了都不会去看,还不如旁边二十块一瓶的冰可乐诱人。”
亦无殊把他垮下去的领口整理好,又把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捋顺。
“但是呢,等你过个几年,翻出了你不用很久的背包,无意间从夹层里面找到了当年买的纪念币,是不是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翎卿没真正爬过山,就算去爬山,估计也是坐缆车直奔山顶,顺着这话思考。
“纪念我当傻子的那些年?”
“……是纪念我那些年曾经来过这里,”亦无殊笑得声音都在颤,却又渐渐平复下来,望着眼前辽阔的草地,拍了拍手上沾上的杂草碎屑,“在我的生命之中,曾有一段日子踏足于此。”
翎卿若有所悟,“照片……”
亦无殊回眸,望着他轻笑,“等照片洗出来了,我会在照片背后写上”
摄像师高声喊着让他们看镜头,身穿黑色藏袍的少年立于高大马匹旁,银线绣出的繁复刺绣纹路反射着阳光,袒露的半边肩膀露出洁白内衬,向远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