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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人明明就是加害者。
鹿汀朝声音都在颤抖:“别……别……”
凉薄的唇吻了上来。
像是给与慰藉。
却又更像是惩罚。
在唇瓣相碰触的一瞬间。
鹿汀朝终于哭了出来:“庄,庄稷……”
唇线的脉络,接吻的动作和习惯,舌尖的萦绕。
从刚开始就一直强行努力忍住的被惊吓的泪水顺着眼眶无声无息的滚了下来,落在男人正在慢条斯理品尝的,鹿汀朝的唇珠上。
咸的。
庄稷舔掉了鹿汀朝的泪,却哑着声音说:“继续。”
过分昏暗的环境让鹿汀朝分不清周围现在到底是有人还是没人,他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放开我,我不要,庄稷!”
“不要我,所以要费修齐是吗?”
庄稷的声音冷极了,他停顿片刻,狠狠在鹿汀朝唇上咬了一口,“你想都别想。”
鹿汀朝怕痛极了,整个人都颤了颤。
庄稷还是吻他:“朝朝,你既然这么不听话。那以后他如果敢碰你一下,我就要碰你十下,如果他亲你一次,那么我们就按照十倍时间来算。”
鹿汀朝没有说话。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庄稷被中外媒体称之为完美的五官线条,他连混血都混得极好,中式的眉眼,却有着无比深邃的轮廓,让人一眼就深陷其中。
鹿汀朝突然道:“那如果我和他上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