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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屠日禅像个局外人般看着军臣定好未来的匈奴单于,贵人们则一边打量于屠日禅和夏日图的表情,一面认同军臣的做法:“那派谁去伊稚斜的部落宣布此事?”
众人因此眼珠乱瞟,一副不想过去送死的惜命样。
“怎么,王庭内连有胆传话的屠贤都找不到吗?”军臣见状又是一气:“老上时的勇气都被兔子胆的怂货给丢干净了。”
“你们……”
“我去。”
就在军臣气得开始扫射在场的所有贵人,骂其软得堪比没吊的女装阉人,不配充当草原上的射雕者时,于屠日禅突然请命:“我可以替您去传话。”
瞧着仅剩的这个儿子,军臣的咒骂立刻消失,整个人也呈现出了非常可笑的呆愣状态。
“普通的使者无法让伊稚斜相信王庭的诚意,唯有我去……”
“你给我闭嘴。”军臣突然暴起反驳请命的幼子:“你不许去,你……”
他看向有不满之色的匈奴贵人,反驳的话也随之咽回自己的嗓子:“你不能把郝宿部与折兰部的人都带走。”
军臣不想仅剩的儿子前去犯险,但也不能当众表露自己的私心:“我也不能……”
然而他未编好一个可以服众的理由,于屠日禅便率先说道:“我看您的精神较好,应该可以挺到我把乌维带来。”
于屠日禅的声音异常冷静,让人不免重新审视这个刚在王庭的中心站稳脚跟的右谷蠡王:“你只需要给我一支亲兵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