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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咎偏过了头,声音干涩沙哑,不肯承认:
“哭什么哭?是你压着我头发了。”
身边的男人失笑,抬起些身子,将宁咎这终于肯随大流留起来的头发捋好:
“是,都怪我,压着侯爷的头发,把侯爷疼哭了。”
这一夜,阎云舟顾及宁咎腿上的伤不肯多做什么,但是宁咎却一反常态地格外缠人。
事后阎云舟抱着他去了后面的温泉,宁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紧紧拉着人的手臂,阎云舟叹了口气,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宁咎心里不好受,阎云舟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起来的时候宁咎不肯再让阎云舟抱,这几日他腿上也不太舒服,这两天因为他坠马还被吓的不轻,几天来也没有休息好:
“我自己能走。”
阎云舟扯过了那个要单腿蹦回去的人,直接将人抱在怀里:
“你要不想以后成为瘸子就老实点儿。”
宁咎手自然搂住他的脖子: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将人放在了干爽松软的床褥上,宁咎不太喜欢这样情绪的起伏,但是有些情绪就是不受意志的控制。
阎云舟拿过了毛巾,和从前一样帮宁咎擦干头发,他知道宁咎的心中不好受:
“睡不着我们就聊聊天。”
宁咎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两个人的话题渐渐将时间拉回到了多年前,宁咎刻意不愿意提及后来的焰亲王,故意调侃年少吃瘪的阎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