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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
柳弦安点头:“可以。
“就这两个字?"梁戌拿掉冰包,看了看他额上的撞伤,"没 点别的话要同我说?"
柳弦安答:“没有。”
没有是不行的。梁戌将在椅子上摊成片的人抱起来 ,一路带回卧房 ,口中教育 ,你就这么放
我独自去与赫连娅讨价还价?
柳弦安"嗯”了一声,我看那位公主好像挺讲道理,理应不会抢走... .哎 ?
梁戍咬着他的嘴唇,压在床上亲了半天,亲得又想起自己今晨出门]时,把懒蛋从被窝里掏出来
的情形,软绵绵的身子裹在同样软绵绵的、洗了许多次的、单薄半透的旧料子里,一掌细腰一 片花
香,熏得堂堂骁王殿下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于是伸手去扯他的腰带。柳弦安眯眼看着窗外明晃晃
的光,提醒道:“程姑娘或许马上就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院门就响了一声,程姑娘当真回来了。
梁戌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下衣衫凌乱的心上人,视线路下移,触目皆是勾人的雪白香软。柳
弦安却一手掩了他的双眼,一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口中安抚: "这事不急 ,搞钱要紧。
此话是西北几位将军聚在一起时的口头禅, 胡子拉碴几个糙汉,画面感太强,骁王殿下再大的
欲|火也被说得熄拢,他脑仁子直疼,半笑半气地咬着那一片薄唇用力一咬,方才起身整好自己的衣
冠,道: "等着,晚上我再来连本带息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