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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宿弛:“……”
面前一地的鹅毛绒地板,还有零零碎碎的花瓣和蜡烛,中间一张被薄纱围起来的大床,抛开氛围来看,装修审美都很不错。
封宿弛瞬间明白,公冶那个混账应该是会错意了。
但这还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只有一张床哎……
他抿下了唇,唾弃一番自己诡异的小开心,故作正经:“我回头骂公冶。先进去?”
江榛浑身不舒服:“我去重新开一间。”
封宿弛大惊,这还了得?
他立马抽了口冷气:“腿疼!”
江榛后槽牙一紧。
不知道这人是真是假,以防万一还是把人搀扶进去。
他闻着屋里的花香味,深吸一口气:“我去开窗户透透气。”
这屋里到底为什么要把氛围搞这么暧昧啊?!
地毯软得离奇,还自带地暖,光着身子在上面打滚都不会着凉,也不知道设计师把设置成这样的目的是什么,给人睡觉用吗?
江榛打开窗帘,拽着窗户上的小把手拉了拉。
结果没拉动。
再一用力。
还是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