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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木地回到家,却听到一群醉醺醺的女人大声议论着。
“凝姐,傅子州可是姐夫同母异父的弟弟,你不是最讨厌他吗?怎么今天婚礼的新郎突然变成他了?”
盛晚凝慢条斯理地摇晃着红酒杯,轻笑一声,“没办法,孩子爹的出身得高贵些。”
众人起哄过后,有人小心翼翼问道:“凝姐,那姐夫怎么办?”
盛晚凝笑容恶劣,“阿聿啊?他很乖的,我当他的面上那些男人,他也会乖乖给我递套子,不就是一场婚礼,到时候补给他不就好了。”
一群人哄笑起来,“凝姐也不怕姐夫真生气跑了,毕竟如果没有傅子州,姐夫还是傅家继承人呢!”
盛晚凝无所谓道,“不会,就算我赶他走,他也会跪在地上哭着求我不要丢下他。”
“毕竟,他那个病恹恹的爹,还得靠我吊命。”
我踉跄着连连往后退,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人。
“哥哥,你回来了。”
回过头,看到傅子州的脸,眸子一沉,“我没有弟弟。”
扭头往侧门走,傅子州却忽然尖叫一声。
“啊!”
一时之间,客厅里的聊天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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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凝插着兜走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傅子州,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你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