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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抱你吗?”
“……?”
纪阮脑子又嗡了一声,他不明白顾修义怎么能用如此虔诚内敛的神情,说出这么柔情缱绻近乎于情话的话。
下一秒,顾修义握住他手腕的手紧了紧,轻柔地将他拥入怀中。
那一瞬间,熟悉的气味以不容抗拒的攻势入侵纪阮鼻尖,再以蔓延的态势包裹全身。
咚!
纪阮心脏狠狠跳了下,以非常重的力道撞击胸腔,震得耳膜发颤,血液霎时涌向大脑。
纪阮彻底说不出话了。
他身上的血像被顾修义的体温烫到了一样,皮肤从被握过的手腕开始变红,爬上脖颈耳尖,每一寸骨骼的颤抖在淡粉的皮肤下都清晰可见。
最后是脸颊,纪阮被按在顾修义肩头,脸独自红成了小樱桃。
咕噜咕噜像烧开的水一样,头顶冒着不存在的白烟。
·
有得必有失。
顾修义趁纪阮害羞傻了脑子不打转,把他关在病房里结结实实抱了十几分钟,一副要把这四天睡觉时失去的抱抱都补回来的架势。
后果就是,清醒过来的纪阮彻底拒绝再和他有肢体接触,红着脸坚决隔出半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就连出院也不让他扶,坚持要自力更生走出去。
但他刚拆线,医生嘱咐受伤的腿不能太受力,走得慢不说,还一颠一颠的,看上去特别可怜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