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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在愁这个。”潇潇说,“小桃姐下午肯定得去,但一个人忙不过来,可是我们几个不都预约了吗?”
下午摘草莓,依然是节目组布置给大家的赚钱工作。
邓尔:“农场只允许一组最多四个人进,所以我们……”
还有一个当时没预约。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谢行川。
男人正靠在沙发上喝水,跟没事人一样。
邓尔不敢说,导演组也不敢说。
毕竟下午是去替自己工作,潇潇一鼓作气,心想失败了就算了:“谢老师,你是不是不用去摘草莓啊?”
“嗯,”他道,“不是只让四个人进?”
“那摆摊的事,”潇潇握紧双拳,硬着头皮开口,“要不你……委屈一下?”
安静。
长久的安静。
她明显能感觉到导演组谨慎的目光,和摄像老师握紧器材的,沾满汗水的手。
不知道是谁吞了下口水。
似乎是忖度了一下,谢行川放下水杯。
漫长而持久的沉默过后,男人淡声开口:“行,那我委屈一下。”
委屈两个字被他念了重音,好像必须强调这两个字,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处境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