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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年纪比裴燎小就好了。”
卓女士不解:“就差了半岁,有什么区别?”
封建古板的裴博瞻如是回答:“长兄如父,要是个年纪小的,那必须听裴燎的话,但现在大半岁,裴燎就得对他客气尊敬点,以那小崽子的性格,啧,难搞。”
卓女士:“……”
卓女士:“你的思想真是比我父亲还要古板。我可不是给我儿子挑仆人的,既然养了,他们就都是我的孩子,亲兄弟和睦相处,分什么尊卑贵贱?”
“不是尊卑贵贱。”裴博瞻也不喜欢搞阶级那套,他在意的就一点,“辈分得算清楚,兄长就得有兄长的样子,说话要三思,要有分量,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卓女士不客气地打断他。
裴博瞻清清嗓子:“我们得想办法教教裴燎,让他别太叛逆,至少在外面面子得做足,要听哥哥的话。”
“……”卓女士说,“你前面说那么多,不就为了这一句吗?”
他们收养小孩,圈子里肯定都得传开,裴燎在家里什么态度裴博瞻不关心,只要在外面显得有教养,不丢老裴家脸就好。
他们的目的只是给裴燎养一个得力的助手,不让裴燎过劳而亡,至于裴燎本人的态度并不重要,反正那孩子以后还是跟家族长辈和老师们相处多,很少有和裴燎私下见面的机会。
裴博瞻没什么太大感觉,卓女士却是有点愧疚。
她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不关心家族那些乱七八糟的产业,截至目前的人生,除了逼不得已的结婚生子,其他事可以说随心所欲、百无禁忌。
比起如何培养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她更在意人文思想自由。
没有经过商量就擅自对那孩子的人生做出规划,在她看来是很不道德的,可惜她没有能力干预,只能以后尽量对那孩子好点,做些微不足道的弥补。
“人来了,亲爱的。”裴博瞻冷淡的声音唤回卓女士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