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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点拖出去!”
孙宏直接呵斥道,接着念到第三人,“春桃,对乔姨娘及四公子多次见死不救,多次以替他们找大夫为由骗取乔姨娘首饰月银,事后却极尽嘲讽,致使两位主子险些丧命。”
“杖二十,送府衙。”
“奴婢,奴婢知错了求世子……”
上面的人却置若罔闻,孙宏一个接着一个的念,有的是欺辱主子的小厮,有的是嘴碎编排谣言污蔑主子的老妈子,还有故意为难孙子越的恶奴……
总之,但凡被查出来的一个不落,孙宏一个一个念,一个一个罚,很快世子院外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烈嚎叫,里面还没觉得什么,倒是其他各院吓得不轻,孙子恒就是被吓得最严重那个,尤其是听说小四被叫过去之后更是吓得一个激灵顶着能将人晒焦了的大太阳就冲到了练武场。
他不午休了,他再也不敢午休了。
直到院子里的下人全部拖出去该打的打,该送官的送官,孙子柏这才看向身边的小孩。
此时原本平静无波的小孩眼底微微有些红,单薄的身体也在微微打着颤,他双手握成拳死死盯着孙子柏,却依旧固执的不开口。
孙子柏没有露出怜悯的神色,或者说些什么煽情的话,他只是认真的问他,“还有吗?”
孙子越不说话,只是咬着牙。
孙子柏皱眉,“我问你还有没有了?”
他知道这孩子不是哑巴,他只是不想说话,或者因为长时间不说话导致他做不到轻易开口,但总要让他跨出这一步,或许跨出这一步一切改变就都变得容易了。
他这一吼,小孩眼底难得露出几分委屈,孙子柏心里一软,面色便缓和了许多。
“你是我平南侯府的四公子,是我孙子柏的弟弟,没有受了委屈还要忍着的道理。”
孙子越微微一颤,眼底更红了,弟弟?他是吗?那为什么过去十年没有想起他?他不理解。
孙子柏见小孩嘴唇微颤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因为长时间不开口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