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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静谧异常,四处一片黑暗。
那个攻击他的凶手不知道还在不在。
是沉言,是他做的。
沈渝现在还心有余悸。
他是什么意思,把自已囚禁在这里,等着杀了自已吗?
沈渝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中,他后背泛满酸液,热的上衣黏在肉上。
抱着试探和逃跑想法的他,依靠声响辨别方位,扶着定制好的盲人墙面往前走。
他身子倚靠在瓷砖侧,单手往前摸,就在按照以往路线往前走时,一个物体却拦住他脚步。
很硬,又有点软。
被褫夺视觉的他,这下直接蹭地血液全部冲到头顶,全身都要跳起来。
沈渝大喘着气,又踢了踢,正想弯下身子,抬手去摸。
身子就在一阵凌空中被男人抱坐在餐桌柜台上。
他吓得忍住惊声尖叫喊了声:“沉言!”
没有人回他。
四处弥漫着股淡淡血腥味,像是从很远地方飘来,但又像是扑鼻而来,一直从地板上蔓延到排水口。
“沉言,是,是你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人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