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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郑意眠尽可能简单地复述,“就是奚青的合同钻了一些法律漏洞,老板想赚钱,导致画手版权难输出,很多被坑的画手现在怒不可遏,准备开始反抗了。”
“被坑?”
“嗯,”她点头,“我就在想,经过这件事,奚青口碑肯定会垮台,大批画手离开,那时候奚青就跟一具空壳似的,那我该怎么办呢?”
梁寓未作停顿:“假如奚青垮了,你还可以去别的公司。”
“而且我和柯瑶的《缚妖》都被咨询了,影视部现在要从我们俩里面选一本去推介,”郑意眠脑子里一团乱麻,感觉情况愈是混乱,要在混乱里理清的事就愈发多,“啊,头疼,好纠结,不知道怎么办。”
事情这么多,而且都勾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这情况,就好比要她解开一团缠在一起的毛球。
而那些线互相打着结,无论她怎么理,都没法找到开始的端点。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如先等等看?”梁寓道,“哪件事出来,就解决哪一件,没必要为还没发生的事困扰。”
郑意眠长吁一口气:“也对,那先等等看吧。”
“如果觉得情况太复杂,那就先放松一下,”梁寓道,“最近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
“不知道,想想吧,”郑意眠耸耸肩,“我们先下楼去走走吧。”
“好。”
换好衣服下楼去,在楼下逛了一圈,梁寓带她去花市买了几盆小的多肉,又去宠物店看了猫猫狗狗,还带她去自制华夫饼。
这么一天下来,她郁闷的情绪才好了很多。
刚好下午五点,郑母打电话来催她回家。
梁寓很贴心,把她送到楼下,叮嘱她:“假如心情再不好了,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带你出去。”
她点头,两个人说了两句,就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