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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安植业的老板是我当年的死对头,每年的劳动?标兵不是我拿就是她?拿,后来?我执意要离开东北,她?就和我绝交了。”
贺晓幽幽叹口气,眉眼难得有?些落寞:“这些年我也不敢去联系她?,总觉得非常别扭,她?大概也报着同样的心思吧。”
看吧,有?些时候,女孩子之间那种细腻微妙的感情甚至能丝丝缕缕绵延到中年时期都无法释怀。
回想?起往事,贺晓脸上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和笑意。
她?坐在?冬夜的风里,讲她?们一起在?地里插秧,讲她?们骑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在?田埂上飞驰,讲她?们在?厂里较劲,螺丝拧得一个赛一个的紧。
讲落日下?的争吵,讲黑暗中的回眸,讲夜深人静时心里浮过的一丝可惜和惆怅,以及那股淡淡的、被小心藏起来?的思念。
乔缨揉去眼角的泪水,笑着问:“那她?叫什么啊?”
贺晓动?容道:“她?姓司,我们都叫她?大琳。”
乔缨:“……”
感动?的情绪戛然而止,随即发出一道被噎到无语的抽气声。
受不了了,你俩一个叫司大琳,一个叫贺鲁晓夫,关系能好就见鬼了啊!
“总而言之,你老娘我是拉不下?这个脸面去联系人家,全靠你了,我的好儿?子。”
贺晓抽抽鼻子,郑重其事地拍拍她?的肩膀,道:“而且刚好小乔姑娘也在?南岛,你俩碰上了,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您……为什么这么喜欢乔缨啊?”
问出这个一直萦绕于?心的问题时,乔缨才?察觉到自?己的嗓音有?多干涩。
她?从来?都不是个讨长辈喜欢的小孩,连最接近“母亲”这个角色的乔觐女士都对她?这个问题儿?童十分头疼。
软硬不吃,冲动?偏执,固执己见,疑心病重,比一百个青春期少年加起来?都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