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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妇!你也知道你是仕宦人家出身的小姐?竟如此不知廉耻没有朕的允许便私会安王?真是下贱!”说着,皇帝命人将她绑到床上吊着,让她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褥上,挥起春鞭鞭打这小荡妇。那软毛鞭打人并不疼,只是沾了媚药只要稍稍打几鞭子任是贞节烈妇都受不住。
徐珮一个刚出阁不久的小少妇哪里经得起这般,几鞭子下来已经受不住娇喘淫叫,可心里仍是憋屈只不住哭泣。“陛下,您杀了我吧……臣妾受不住这般屈辱……呃嗯……”不停地扭着腰肢,徐珮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热又痒,媚穴更是不停地淌水,整个人又是哭泣又是吟叫几乎失神了!
深宫囚妃(公媳)不堪折辱欲寻短见
被皇帝陛下狠狠地抽了二十几下,徐珮便被松绑了,可她觉得整个人已经快不行了,穴儿奇痒难耐,那汨汨的春水直淌到床褥上,可怜徐珮一个稚嫩的小少妇浑身赤裸地敞着大腿失神地扭着腰肢几乎要疯了,可她仍隐忍着,绝不开口求皇帝陛下临幸自己,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小淫妇!你瞧瞧你淫水都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该求朕赏些阳精给你?老实说方才你去见谁了!”勾起徐珮的下颌瞧着她绯红不已的脸儿,男人故意折辱她又不停地问话。
徐珮此刻虽欲望高涨,可为了安王,为了她的夫君,她只能忍着,绝对不能害了夫君!“妾,没有……没有……嗯呃……”一再否认,换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毛鞭抽打,徐珮连躲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男人见她平时娇娇弱弱的,此刻却这般倔一时也想着放了她,不想徐珮忽地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坐起来,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陛下……妾身,妾身告诉你……妾身方才见了谁……求您别打了……”
皇帝陛下闻言,方停了手,却不想这丫头竟撞开自己,一把将自己的前额撞向了床柱!一时间,那娇滴滴的美人磕得鲜血直流,竟晕了过去,皇帝陛下一时也慌了!隔了一小会才想起来忙让人宣太医。
见那柔柳扶风的娇美人近来被折辱得纤瘦,如今又撞破了头,皇帝一颗心乱的很,直让太医细心诊治。太医亦是第一次见皇帝陛下如此“惨烈”地折辱一位宫嫔,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还好美人只是皮外伤,那春鞭也是有解药,大约诊治了一番整个人算是稳定了却还未醒来。
夜深人静,坐在床沿瞧着徐珮那娇弱的病态,皇帝不禁满心愧疚,只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不住叹息。自从皇后病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不想他的执着跟病态的独占欲还是害了这丫头,皇帝只不住懊悔!其实,他一直隐瞒了一件事,他当初相中的是沐婉,因为沐婉长得同宜淑皇后有六七分相似性情也是,可偏偏先到的却是徐珮,这丫头从头到脚除了生得美并没有一处像皇后的,可他还是临幸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被迷住了一般,皇帝开始痴迷于与她交媾,作弄她欺负她,甚至嫉妒起自己的儿子瑄儿,安王不仅仅是她的夫君,更被她视为同她身心一体的男人,这后宫之中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为自己这般付出,皇帝也想要她这么一个女人!到底,他还是错了,毕竟自己不是她的夫君。
徐珮只觉得似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夫君温暖的怀抱,他唤着自己凌霄,哦,他们初遇在京城的百花园里,自己就立在那一簇簇凌霄花底下,他说他寻了大半年才寻到自己,费了好大劲才到尚书府提亲……可一转眼,洞房花烛夜,掀开自己红盖头的却是皇帝陛下,徐珮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便瞧见皇帝陛下正倚在床柱边闭目养神,一时她回想起这几日的事,吓得躲在被窝里!她还是回到了现实!
深宫囚妃(公媳)若即若离彼此难堪偷看密函色诱陛下
紧张地抓着被子,徐珮只把半张脸掩在被子里,盯着那熟睡的男人,一时间热泪盈眶,竟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而皇帝却是半睡半醒,见她醒了也不惊动她,略顿了顿叹息一声坐了起来,便不再理会她竟破例在长塌上睡下。
一时间徐珮有些不安可又觉得庆幸,庆幸男人没再折辱她了。接下几日,皇帝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一只刚受了伤的金丝雀,总是留心观察小心对待,不出三日伤口便恢复如初了,皇帝却似乎没有再次临幸她的打算,徐珮也觉得松了口气。夜里皇帝仍是卧在长塌上,徐珮却开始觉得不安起来,这天入夜沐浴过后便便自己个儿躺在了榻上,把龙床让给皇帝陛下。
刚从太妃那儿请安回来的皇帝见她这般不免好笑,便坐到了长榻边上。“怎么?朕的龙床不舒服吗?”皇帝怕她仍抵触自己,只规矩地坐着并不像从前那般轻浮。
徐珮只咬着唇儿摇摇头。“那儿不该是妾身躺着的地儿……”说着她又不住淌泪,皇帝实在拿她无法,只那些手指拭去她的泪珠儿,为她盖好被子,起身往床上去。他确实有考虑过向她道歉可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知道月儿又圆了一回,如贵妃有天忽然神色匆忙地来找她,只紧张地道安王无缘无故又被暗算,皇帝下令把他软禁在王府半月,忽地听闻这消息,徐珮急得六神无主,只暗自落泪,“这可怎么办?我,我帮不了王爷……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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