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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随着她手臂抬高的姿势下滑,露出藕似的一段白净肌肤,不知道咬上一口会不会拉丝。
梁铮被汗晕湿的眼皮重重一跳,他脸蹭着陈念安的手臂凑近她,放下她双腿的同时颤抖着将她拥入怀中。
半坐莲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宫颈口被三番两次地戳弄着,陈念安软得一塌糊涂,搭在”丈夫”宽肩上的手指无助地绻缩着,哽咽着说出一句。
“真的太深了....”
她在撒娇,温软地贴过来,胸前的饱满柔软讨好似地压在他的胸膛,哀哀地求着他肏轻点,肏慢点。
喉头的那口热血愈发腥甜,身体快要炸开了,梁铮在这一刻才终于感觉到自己是在拥有她。
拥有,多么美妙的一个词汇。
单是在脑海中浮起,满足感便满溢出来了。
“等会就让你热起来。”
初尝性爱滋味的处男太兴奋,也太激动,弄得更猛了,陈念安感觉自己都要被颠出去了,一阵心惊。
“太、太快了,肏得好深,亲亲老公轻一点。”
她捧着梁铮的脸,胡乱地吻在梁铮脸上。
每回她真的受不住,而不是欲拒还迎的时候就会这样求饶。
然后梁越就会慢下来,甚至是停下来,让她缓一缓。
可是梁铮不懂这是陈念安的暗示,被那样亲昵地亲吻着,一时间雄风大作,鸡巴硬比钻石,只知道往她逼里夯。
屋里开了暖气,陈念安怕闷,窗户总是习惯性地留下一条缝,此刻风卷起白色纱帘柔柔翩飞,又缓缓落下。
细密的雨丝落在玻璃窗上,濡湿了纱帘,纱帘变重,舞姿愈发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