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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提前来了,你今晚别上来了。”
手机静音一开,也不管梁铮的消息炮轰,坐进驾驶座里,“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酒店房间里,穿着旗袍的陈念安被一条浅灰色的领带蒙住了眼睛,正拘谨地坐在床边,紧张地把旗袍一角捏得皱皱巴巴的。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男人脱了西装,解开皮带又拉下拉连的声音。
陈先生每次把她约出来不就是为了干那事吗,但每次她都表现得好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听到那些窸窣的动静时会害怕地瑟缩着。
“我们谈谈,我们谈谈,你别一上来就,就要做那个....”
唇一瘪,她表情里有隐忍的难过。
陈先生的动作听了下来,单膝蹲在她面前,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很久,指尖划过她挺翘鼻尖的和尖细的下巴。
“你想谈什么?”他问。
陈念安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嗯嗯唔唔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清楚地说出一个字来,脸涨得发红,两腮鼓鼓的。
是她说谎前的迹象,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十多岁的小女孩似的,不会撒谎。
乔珀琤摸了一把她的脸,指腹在她饱满的唇瓣上压着揉了揉,温和眼眸下浮着一层细碎的薄冰。
“慢慢来,别着急,我在听。”
陈念安做了个重重的吞咽动作,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我、我是说我们可以尝试着、尝试着在一起,你弄得....”
她都快要哭了,违背本意的话好难说出口。
“你弄得我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