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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请师父们给弟子们带上青蓝工程的胸花。”
新老师们站成一排,老教师们站成一排。
许楚辞排在最后一位,等前面的老师们都把胸花戴好,队伍中只剩下一个新老师。
许楚辞眯着眼看过去:“到底是谁要害我。”
她拿起胸花走过去,仰头看向这个一来就冲击她职业生涯的不肖徒弟,愣在原地。
“都戴好了吗?我们要拍照咯!”
许楚辞把胸花别在纯棉T恤鼓起的左胸口处,在脑中更正称呼:胸肌发达的不肖徒弟。
“好,现在请师父和徒弟上前合影。”
大合照拍完以后,是师徒合影,一对一对师徒拍完,拿着拍立得离场,最后是许楚辞和她的徒弟。
许楚辞被塞了一大捧的白雏菊。
她抖了抖:“……菊花?”
本校的科学老师兼职摄影师,对许楚辞道:“许老师,笑一笑。你徒弟这么帅,你怎么笑不出来。”
他对一旁的男生说:“傅珩老师,别紧张,你师父人很温柔的哈哈哈哈,而且你跟她很有前途,她可是傅董都看好的人。”
许楚辞捧着菊花,一哆嗦:“傅?”
“好,三,二,一!茄子!”
会议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