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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狗。
她忽而哂笑。
所以老师们都默认,一个家庭里病得最轻的是孩子。
“你袭警,”许楚辞开口,“什么原因?”
傅珩显而易见地惊慌了一瞬,眼睫毛颤了颤。
“没什么。”他说。
许楚辞:“无缘无故?”
“嗯,我本来就是这种……”傅珩顿了顿,又扯起嘴角,说,“没个正经的人,只会给人添麻烦。”
他额发长长了一点,软软地搭在眉眼上。
许楚辞阻止他:“你不至于。”
她沉思了一会,问:“你袭警,袭击的那位警察,难道是费让?”
傅珩忽地抬眼,神色无措。
他虽然一言不发,但沉默也是一种肯定。
许楚辞“哈”了声。
水落石出。
在听说傅珩出事的时候,她就隐隐有种感觉。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傅珩是让费让算计了,而且这位费警官还通过未知手段狠狠地磋磨了傅珩的自尊心,以至于自尊心虚高的傅珩会说出“我不配”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