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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吃饭的时间,中间可能也只睡了四五个钟,他们几乎一直在做。
蹉跎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补不回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拼命去抓住现在。
从白天到晚上,再到又一个天亮,谢择星枕在傅凛川的怀里,再次握住了那两枚戒指,问他:“这个要怎么取下来?”
之前做的过程中他试了很多次,绳子太结实了打的又是死结,他牙再好也咬不下来。
“只能用剪刀剪,”傅凛川的嗓子哑得厉害,“要取下来吗?择星,你取下来了就不能再还给我了。”
“本来就是我买的。”
谢择星懒洋洋地枕着傅凛川没动,这里没有剪刀,只能暂时作罢。
他玩着那两枚戒指,似乎终于能想起当年买下它们时,自己那些满心的雀跃和期待。哪怕在那之后没等戒指送出残酷真相已被揭露,他从天堂坠入地狱,但那时买下戒指时的喜悦却是真的。
傅凛川搂着他,也许是感知到他的情绪,在他眉心落了一个轻吻。
二十四小时一到,敲门声准时响起。
谢择星已经穿戴整齐,傅凛川和他一起,提出要陪他同去实验室。
来人请示上级后答应了他的要求。
去实验楼的路上,谢择星小声嘀咕:“你肯去他们估计求之不得,你也真是的,之前为什么不知道变通先假意答应他们,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择星,”傅凛川无奈说,“答应了他们就得签合同,到时候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要求我留下,就真没有脱身可能了。”
谢择星牵住了他的手,捏紧:“那算了,先敷衍着他们吧。”
进实验室后所有的流程跟之前那三天一样,谢择星很配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