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年宫里死了那么多人,姜家沈家几乎灭了全族,”仁慧太后说,“那么多血,那么多命,沈秧,你们好狠的心肠。”
皇贵太妃的眼眸慢慢落在仁慧太后的身上。
“我狠?姚若蘅,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好丈夫,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
“你以为没有他,通敌叛国的最终如何确凿?你以为没有他,沈家主宗因何灭门?你以为没有他,一力推举他登基为帝的姜太傅又如何会满门抄斩?”
“他就是个自私自利阴险狡诈的小人,因为不满沈家功高震主,不满姜氏在朝中赫赫声望,便自导自演了这一场戏码,而我们这一支沈氏,不过是他选出来的工具罢了。”
皇贵太妃说着,脸上露出怨恨的神色。
“然而等一切事成,他却又背信弃义,答应我的事情,一件都没做到。”
“最后,我只是个可笑的贤妃。”
她的声音在花厅里回荡,所说的每个字,似乎都震惊着众人的心神。
除了不知当年事情的几个孩子,就连彭尚宫面上都露出惊恐神色。
涉及先皇,涉及那些陈年旧案,显然不是她一个宫人能随意听的。
还好方才宫人都被驱赶出去,此刻花厅中只有年迈的彭尚宫和姜云冉身边的青黛。
仁慧太后听到这里,面上所有的伤痛都褪去,她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扶着女儿的手慢慢坐起身来。
“沈秧,你今日把事情全盘托出,不怕以后落得个获罪下狱,满门抄斩的下场吗?”
“你不怕牵连子轩和王妃,连累新出生的孙儿?
仁慧太后的声音很虚弱,但她面容沉静,似乎此刻又是那个屹立后宫二十年的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