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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宰治看着地面,话锋一转,“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加油哦,敦君。”
中岛敦懵逼:“欸?!”
但太宰治向来任性,打完招呼,与他随手微笑挥别后,步履匆匆地离开了,身形很快融化于黑夜中,一点都追不上。中岛敦顶着加班熬出来的黑眼圈直叹气。
中原中也到家了。
最近住在港口附近的高级公寓,而不是郊区的别墅,通勤节约了许多时间。他把车停下,往公寓楼下走,若有所感地转过头。
身后什么都没有,公寓楼前的喷泉池安静伫立着,环绕喷泉的彩灯都关了,路是路,雪是雪。
但他转过头,往回走。
三层喷泉,最高处是一个天使抱着圣杯的铜制雕像,中原中也仰头望着那雕像,停下脚步,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跟踪的癖好,怪变态的。”
嗒、嗒。
太宰治从喷泉后方走出。
此处没有直灯,公寓正门的光线和路灯交织,清薄地映在他脸上,增添几分暖意。
“明明是中也居心叵测。”他说,“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是想偷袭武装侦探社么?”
“只是路过。”
太宰治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重复道,断句自有一股不言而喻的意味:“只是,路过?”
“爱信不信。”中原中也说,“我送小千去桥那边。”
“喔。”太宰说,“他去那里了。”
“嗯。”
然后,突然没话说,这种沉默的时刻,像两叶柳条在风中飘荡,试图交舞,但频次偏偏错开,并不觉得尴尬,但发生在十六岁的情节不太适合此时此刻。雪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