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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不在本省,家境不太富裕的对于路费的支付都是个问题,他们的脸上却多少
都有些失落;另一批少数人士根本就是孤儿,孤儿院长大,靠着社会救济勉强上
完了小学和初中,高中时期上了警专,然后趁着周末外出勤工找零活,看到那些
家境殷实又有父母陪伴的同窗们捧着花束跟父母在校园里到处留影纪念,他们的
脸上早就写满了羡慕,能在警官学校唸书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也不
好再奢求什幺。
而我呢,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应该怎幺形容,但我知道,我心里的这种感觉既
算不上是失落也算不上羡慕。
可能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感觉。
我家里就是本省的,只不过上学的地方在k市,而我家在f市,直线距离不
远,坐大巴上高速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毕业典礼这幺重要的时刻没人来看我,不是因为我在家里不受人待见,而
是在典礼前三天的时候,老爸接到通知去外地出差。
没办法,从小时候就是这样。
老爸是f市《时事晚报》的副主编,也是他们报社的金牌记者,专门写民生
和法制新闻的报导和评论,因为笔风刚毅而辛辣,使得他们的报纸在我们这的整
个地区都备受关注,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虽然到了现在名义上是报社
的副主编,但是实际上也就是那些跑腿儿的里面的总负责人,所有採访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