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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后来她摆脱他,噩梦里却时常能够梦见他。
他为她做了很多,于是排斥与惧怕间,她始终对他抱着分歉意与怜悯。
如此矛盾。
所以
她可以不喜欢任何异性,只求这些征服欲满满的异性,不要再深情错付。
她负担不起,也不想负担。
林廷晞在翻kindle,靠在她身边安静看书,慢慢地,似乎听见她略显沉重的呼吸。
他放下kindle,低头凑过去,额头相抵,她似乎又在发热。
又发热?
他这两天操狠了,花径内壁层破,流血后估计感染了。
太娇嫩,他忙翻身下床,去找大夫嘱咐他买好的外伤药。
果然……医生的话是没错的。
迷迷糊糊的,苏茉察觉林廷晞又在欺负自己,缩了缩脚,想合并双腿。
林廷晞攥着她莹白的脚腕微微用力,声音微哑,“别动,再上一次药。”
娇艳的花瓣被他操肿了,这会儿还没消,腿根的嫩肉横斜着残虐的掐痕和吻痕,被他糟蹋惨了。
温热的穴内媚肉纠缠着他的手指,抽出手指时,牵连出晶莹的爱液。
水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