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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明天就回学校了。
等这次大哥回来就让大哥在学校周围给他租套房。
回到房间关上门,沈郁依稀间还听能到居婉委屈的哭泣和沈清泽的咒骂。
将门反锁,沈郁瘫倒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所有的委屈与软弱全部都体现在了此时此刻。
休息了半响,起来时头晕目眩,差点站不住脚跟。
没过多久,旁边的画室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沈郁坐在洁白的大床上,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打开门,去画室看看情况。
沈家的佣人不多,加上煮饭的阿姨不过四个人。
此时,画室的作品全部都被扔在地上,画上不是残缺了一部分就是被谁踩了一脚。
沈郁蹲下身,忍住眼眶中滚烫的热泪,将画一张张地捡了起来。
一名女佣蔑视地说道:“二少爷,沈总吩咐过不让您拿走这里的任何一幅画。”
沈郁装作没听见,继续把地上的画拾起来。
他十几年来所有的作品全都毁掉了。
放眼望去,就看见还没干的丙烯颜料散落在地板上,旁边还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
正当沈郁把画拿走时,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沈清泽一家人。
沈清泽今年四十七岁,可是岁月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