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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昶颔首,又向经鸿下唇望了一眼。
经鸿也回望过去。
旁边窗户开着,春阳黄黄地照下来,泼了软的金子一般。
院里有棵梧桐树。风一来,一片叶子坠下来,迷路的蝴蝶似的,最后落在经鸿肩上。
会议中心走廊深处挂着一幅正统字画,上面写着:
【草木蔓发,春山可望。】
经鸿拂去那片叶子,问经语:“带餐巾纸了吗?”
很显然,他不想抹这玩意儿,不想“气色好”,没那么潮。
“呃,”经语手在自己身上拍了拍,确定裤兜是空的,道,“在会议室没带出来”
经鸿:“”
他回忆了下:刚才的休息室里有餐巾纸吗?
记不清了。
这时周昶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递给经鸿:“用它吧。”
经鸿犹豫了一下:“这”
周昶还是非常客气:“无所谓。我又不用上台。”
“好吧,谢谢。”经鸿接过周昶的领带,没多想,用平时垂在对方小腹上的领带尖儿抹了抹自己的下唇。
周昶今天穿了一身英式西服的三件套,外套扔在休息室了,此时上身只有衬衫、马甲以及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