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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温度过于滚烫,南木被摁倒在高热的瓦砾石子上,硌得后背又痛又爽。就在满天火海里,对方进入他身体开始挺动腰身。
后背在顶弄中被石子擦伤,火舌在四处肆虐着,对方身体紧紧地贴着他,唇齿间泄露出几声浓稠的喘息。
他们放了一把火,然后在高温的狂热焰火里享受情爱。他给南木的情爱是炽热骇人的,如同火炬一样熊熊燃烧,不烧死两人决不罢休。
耳边全是房屋的倒塌声,爆炸的轰鸣声,还混杂着孩子的哭泣。
南木觉得自己也烧起来了,血液里流淌的似乎全是高温汽油,一旦被点燃,只得不停燃烧,直至成为灰烬。
快感和痛苦积久弥厚,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
夹杂着甜腻的喘息,南木在一片焰火里笑得肩膀直颤。
“哥……哥哥,我们、就这样……被烧、烧死,殉……殉情吧……”
对方轻轻吻走了他眉间一滴汗珠。
头顶有什么东西坍塌,夹杂着焰火的怒吼,这片世界圮于火中。
南木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纯白又恶心的天花板。
窗外太阳高照,春寒料峭,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孩子们在阳光下笑得纯洁无瑕。
又再次回归现实的怀抱,南木对外面嬉笑的孩子翻一个了白眼,懒懒散散地下了床。
他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安静纯良,如果给他一座炮台,他会毫不留情野狠地摧毁一切。
那个人曾经在梦里对他说:“这个世界不喜欢我们,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喜欢自己,所以我们只能喜欢彼此。”
然后那个人就压他来来回回地做了好久,久到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弄死了。
这么死了也不错。南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