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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濂:“”
他呵呵一笑,“盐场乃朝廷管控之地,盐工亦由府衙分发酬劳,殿下莫非想空手套白狼?”
“没有我,也就没有晒盐之法。”楼喻不愿让步。
郭濂:“没有下官,殿下也保不了晒盐之法。”
“想必郭大人见过雪盐了吧?”楼喻丝毫不怵,“雪盐之价,是原盐的成百上千倍,且根本不愁销路。”
同郭棠一样,郭濂不可避免地心动了。
他眯着眼道:“殿下打算分下官多少利?”
“原盐一成,雪盐一成。或者原盐两成。”楼喻仿佛是个周扒皮。
郭濂:“雪盐产量如何?”
楼喻轻描淡写道:“只要不缺钱,不缺人,想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你也知道,物以稀为贵。”
什么东西一旦泛滥,就不值钱了。
“我要原盐一成,雪盐一成。”郭濂答应合作。
他当然想将全部利益占为己有,但如今郭棠在楼喻手中,他投鼠忌器。一旦郭棠回来,他一定要筹谋将庆王府牢牢掌控在手里。
届时不管是原盐还是雪盐,都将是他一个人的!
他想得眼睛都开始发红,仿佛疯狂的赌徒,神色渐露狰狞。
旁观的霍延见状,不由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