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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在这一刻才明白,她并不是怕掖庭桎梏,她只是怕被锁入没有心上儿郎的荒宅中不见天日。
沈寒山在她身边,苏芷就什么都不怕了。
今夜,他们心意相通,彼此心照不宣。
苏芷跟沈寒山回了府上。
今晚,她是自愿留在沈寒山身边的。
她沐浴后,躺在沈寒山的床榻上,莫名有些紧张。
苏芷起了一手臂的鸡皮栗子,小心搓了搓,怎么都消不了。
沈寒山还当她是冷,故意把炭盆里的火挑得旺了些。窗缝要开一道气儿,偶有山桃花的粉瓣儿被吹进来,摇摇落在苏芷的鞋尖。
那样轻、那样软,和她不宁的心神一致,受沈寒山三言两语挑拨,便微微颤动。
这样郑重其事同眠,一向厚颜的沈寒山也略有几分无措。
他能借她的窘迫来耍横,却不知如何应对她的坦诚。
今日,是苏芷拿捏住沈寒山了。
苏芷咬住下唇,问:“沈寒山,你不困么?”
她头一次,催他。
沈寒山轻咳一声,小心摩挲被褥,寻了个空地儿,躺到苏芷身侧。
濛濛夜雾中,他握住了苏芷的手:“手上茧子这样糙,你当初习武,该是吃了很多苦吧?”
沈寒山很早以前就想对苏芷说这句话了,奈何她对他心存芥蒂,从不识他好意。
“也没有多吃苦,不过……舞刀弄枪,疼还是很疼的。”她也会在沈寒山面前示弱了,她不必做坚不可摧的武臣。
苏芷如今明白了,真正情投意合的两个人,是可以互.舔伤口的。